周铨将那官告直接拍在了周傥的手上,周傥拿那张文书,反反复复看了几遍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还只是一个区区的从九品的将仕郎,而且只是散官,并无正式差遣,可有了这个,周傥便可以穿一身绿袍,正式踏入“官人”的行例。

        与贾奕那被呼为“官人”的敬称不同,这可是真正的官职!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怎么可能?”周傥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,想不明白,事情怎么会发生如此转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宋文武殊途,武官品秩易得,可在文官面前却抬不起头来。所以当初周傥弃武官官职于不顾,成为没有品的小吏时,并没有作太多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他手中却已经有了一个文官的散官官衔,原本这是他竭力追求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为何……我觉得有些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傥还在那里纳闷,随他来的那些以前的军中袍泽们纷纷挤了过来,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,看着那张告身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就是沉默,尴尬的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他们相互吹嘘自家孩儿时,虽然没有明的贬低周傥之子,但隐隐中,确实有这个意思:莫看周傥哥哥你武技高强曾经在边关立过军功,比起儿子来还是我们的更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,他们的儿子还只是不入流的武官,周傥的儿子,就已经给老子弄了个文官官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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