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嗣先,你自己说说,我该如何处置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倒楣的萧嗣先,就是北营守将,耶律淳还曾经反复交待他要小心,他也确实小心了,但他能防止护卫军入寨劫营,却防不了炮击。护卫军夜间将小型野战炮拉到了距离营地两里许处,数门火炮齐齐轰击,杀伤力倒是有限,至少事后调查,确认死于炮弹的只有十一人,疑似死于炮弹的还有五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整个北大营伤亡人数,却高达一千六百余人,失踪人数,则有三千二百多!

        这加起来,近五千的人数,要知道,耶律淳拨给北大营的总兵力是二万,四分之一人没了,其中大半是跑散了!若说被敌人夜扰情有可缘,但收拢不住散兵,则是主将的能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嗣先低头默然无语,心中满是怨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,自己的倒楣,是耶律淳造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兵者方可善战,你屡失军机,我都不曾追究,如今之事,已经证明你不适合领兵,萧嗣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个训斥打压萧嗣先的机会,耶律淳忍他很久了,因此再不客气。但他训到这儿,突然听得外边一乱,他闭住嘴,心中恼怒,正待喝问是谁惊扰军营,便听到了“败了”的呼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夜虽然是小败一场,也没有必要这样大呼大喊吧?

        耶律淳心中一凛,顾不得萧嗣先,快步到了营帐前,他担忧是堡寨中的敌军出寨袭营,在昨夜破了北寨之后,又攻破了南寨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出营之后,迎面看到的,却是萧达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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