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春节已经过去了,可是应天府还是张灯结彩,上任不久的应天知府恭恭敬敬站在城门前,等着从西面来此的车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禀老爷,仪仗离城只有十二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骑快马回来,向他禀报了康王车驾目前到的位置,这位知府微松了口气:这样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近来大宋颇不太平,特别是在伐辽失利之后,各地骚动,盗贼再度兴起。从京城到应天府这段,倒还算好,因为有农会的缘故,盗贼不敢接近计划中的铁路沿线,否则必然被农会群起而攻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不过这农会,究竟不是出自祖宗之法,若我当政,还是要将之罢去。”这位知府心中暗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的应天知府名为孙傅,他与周铨其实是熟人,当初作为使者,与周铨交涉接替苏迈的海州知州的便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正是凭借这交涉的“功劳”,他颇受一些人的赏识,特别是西京中那些门生帮吏盘根错节的老人的赏识,成功成为应天知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成功地掩盖了自己的倾向,没有表露出自己对周铨推出的新事务的厌恶,所以朝廷认为,他能够在铁路问题上与周铨良好合作,早些将此事办妥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东海郡公呢,他怎么还不来?”问完赵构等人的行踪之后,他又问起周铨现在在哪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大伙都面面相觑,没有人能够回答他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傅瞪着一个文吏:“我命你去拜请东海郡公的,为何你人还在这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卑职去了……郡公那边只是说‘知道’,然后将卑职打发回来。”那文吏委曲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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