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戴上眼镜拿出医生架势的不死鸟马尔科对我下了定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下意识去摸缠在手臂上的绷带,想说这点伤还不算是病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指的不是这里,而是这里。”他隔空点了点我胸口的位置,不带有任何暧昧色彩的严肃:“你这里生了病,需要治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世界上会有治疗绝望的办法吗?不,当然不会有,于是我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了,我不需要治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是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坚定拒绝马尔科的后果就是,他告诉我白胡子同意我留在船上,直到我病痊愈为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马尔科懒洋洋的靠在门上,笑得很欠扁:“你可以暂时住在这里,离我的房间和老爹房间都很近,好好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上门,留我一个人傻愣的面对黑漆漆的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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